跑路预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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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堂。给你看个宝贝

梗源自 @蓝色气球 老师  知识产权归其所有[…

想写一点温柔平淡滴东西不想写太甜腻的

所以可能会很无聊[…但是我写这个已经坐到屁股痛了(?)能不能不要骂我啊[。

然后,与现实无关!

其实有点关系(超小声

周九良吧嗒吧嗒跑过去开门的时候孟鹤堂正站在门口熟门熟路地手动连他家的wifi,门开了孟却正忙着低头瞧手机,匆匆忙忙地抬头瞥一眼,瞥见一条毛绒绒的睡裤吓了一大跳,以为自己走错了,这才疑惑地抬起眼来瞧周九良。不看不要紧,一看更吓人了——周九良居然穿了一整套的毛绒绒睡衣,配上一脑袋卷发跟幽怨的小眼神,好像一只冬眠到一半被炸出洞穴的熊啊。
孟鹤堂忍住不笑。跟这人待着得老忍着笑,不然太容易挨揍这方面他也算是个练家子。

思考了一会他问,“九良啊,你被上了身了?是的话你就眨眨眼睛。”

周九良没说话,眨眨眼睛:当然了,他是懵得忍不住眨起眼睛琢磨孟鹤堂话里的意思呢。想了会到底没琢磨明白,周九良郁闷地攥起小拳头。

“哎,算了,你这眨了我也看不着。”孟鹤堂看状况不好赶紧进屋关了门,“你这打扮什么情况?”

“暖气坏了,正修呢。进来吧,朱鹤松老师不在,就我一人在这儿受冻。”

“??你这孩子,大老远把我叫过来是让我跟你一块儿冻着啊?”孟鹤堂感到有些恐惧。

“不是,我这儿真有好东西。”说着就要拉人进屋来。

“啥啥啥…啥东西,你先说清楚了,我可不上你的当!!”孟鹤堂抓住了门框一脸的大义凛然。不这么干没办法啊,这倒霉孩子一天到晚就闷着声损人玩儿。 

“不是不是,”周九良抬起脸来,脸上的表情是难得的诚恳还有点郁闷,“你怎么不信我呢?看了不就知道了吗。”孟鹤堂半信半疑地进了屋,才把门带上还没来得及感受屋里的冷气,就听周九良在旁边说,“给你看看我的鸟。”

孟鹤堂死机了三秒钟。

孟鹤堂回身就要开门往外冲。

孟鹤堂被揪了回来。

“救命啊救命啊有变态!!!”他扯着脖子喊。

周九良表情扭曲得几乎变形,小小的眼睛里充满大大的嫌弃:“想什么呢,鸟,鸟!我说会叫的会飞的,瞎嚷嚷什么。”

孟鹤堂做了个鬼脸。

“把鞋换了,再让我看见你那表情不把你眉毛薅光。”周九良进屋去了,留下一个毛茸茸的小熊一样的背影。

“凶什么凶啊,这倒霉孩子。”嘟嘟囔囔。

俩人一前一后走到阳台上,果不其然那儿正挂着个鸟笼,一只小小的百灵鸟正在里头上蹦下跳。孟鹤堂偷瞄了一眼身旁的周,他看着小鸟的眼神温和柔软,与素日里看向自己的全然不同。越是偷瞄他越觉得不一样,越看那不一样的眼神越觉得来气。

但他还是抱着膀瞅了半天。“也没啥特别的。”嘴快撅到天上去了。

“确实没啥。麻麻赖赖的,干干巴巴的……”

“行了行了少说这个!!”孟鹤堂一听这几个词语脑袋瓜子就大了,顺势就倒在一旁的椅子上,“我现在算是体会到那么一点岳师兄唱五环唱到吐的心情了。再说了你还想让我盘这鸟啊?你有没有人性啊周宝宝?”

周九良哼一声,扭过脸去仍然对着那百灵鸟发呆。

“叫得好听吧?这是十口的百灵鸟呐,叫得好着呢。这小东西,聪明。”

“那它叫什么呀?”孟鹤堂缩着肩膀在周九良的椅子上晒着太阳,眯着眼睛去看他,眼睛里携出点笑模样来:那表情看着似乎慵懒得有些…娇俏?

周九良俯视着那样的孟鹤堂,停顿了片刻。他是逆着光的,孟看不到他的表情。他说,“你猜。”

“没意思,我才不猜呢。”孟鹤堂就笑。

有时候俩人的对话干瘪得没有任何营养,无聊到能把试图多聊两句的朱鹤松聊到睡着,ASMR一样催眠。有时候又相对而坐一句话都不说,这也是常有的事。现在好不容易有个相对清闲的下午,两个人的对话又归于这种平淡的无聊了。

不知道怎么地,孟鹤堂居然很喜欢这种平淡,以至于聊到太阳下山了才溜出来,若有所思地摸着下巴。

紧接着就是小孟失踪。

这么说似乎不太确切,但那天以后孟鹤堂除了工作以外的时间几乎都查无此人。打电话也不接,发微信也要过很久才能回。周九良有点莫名奇妙,整天坐阳台上跟小鸟一块寻思自己那天到底怎么得罪他了,好找个理由揍他两下子。

半周过去了,两个人仍然忙,难得的假日孟鹤堂也就这么失踪过去了。

周九良没心思追究。

一周过去了,孟鹤堂在后台给了周九良一只U盘。“21世纪了,您还用这么古老的东西啊?”周九良捏着小小的U盘故作惊讶。

“哎呀你就凑合用吧。”孟鹤堂满脸郑重地道,“这里头是我这几天想出来的段子,绝对不能让别人听着。别人谁都不行,就你跟你的鸟听见才行。”

周九良觉得有点莫名其妙,但还是照做了——他挑了个没人会打扰他的清晨,钻进小黑屋里,把百灵鸟挂到一旁,把U盘接到了电脑上。里头是一段很长的音频。周看了一下,大概有一个小时多。没办法,只能从头开始听。

听了半分钟周九良傻了:他听了半分钟的鸟叫声。听了十分钟周九良的头上开始冒汗:还是鸟叫声。听了半个小时周九良已经快听得冒佛光了。

这人搞啥呢?直到最后半分钟,这段音频才是出现了不一样的声音——是孟鹤堂的。周九良赶紧搓搓脸,心里直嘀咕我倒要看看这人到底要干嘛。

音频中的孟鹤堂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对劲。他说,“前面那些都是我在网上随便找的,我就是想烦烦你跟你的鸟,顺便气一下你。谁让你那么稀罕那小鸟。那时候你跟我说不要受外界的干扰,其实我挺感动的。嗨呀我说这个干嘛,咱俩以后还得天天见面呢。反正就,哎呀我不知道说什么也不知道怎么说了。下次你得告诉我你为什么那么稀罕那鸟。然后还有一句话,呃,那个吧你是一个很好的人,我挺xi……”

音频到这里就伴随着一阵杂音中断了。“搞什么呢?”周九良被他弄得哭笑不得,这人明显是神志不清在胡言乱语。

一旁的百灵在这时候叫了起来。声音清脆,是周九良之前从未在这只鸟喉咙里听到过的。他表情微变,将录音又调到了前面去——果然,这只鸟学的是孟鹤堂前面的声音。

“这人真是太无聊太幼稚了。”周九良将笼子提起来,眼神就像他多次在孟鹤堂没留意的地方偷偷注视着孟的那种。

他看着笼子里头的小鸟,慢慢地笑起来。

“你说是吧,孟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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